杨绡玲双手也已给反绑,一听这夥人要劫色,大惊失色,求道:“大爷,你们人也杀了,钱也拿了,就放过我女儿吧……”
“噗哗啦啦——”弥漫着骚味的尿液像是喷泉一样撒在那铺着毛茸茸粉色的地板上,而原本用来装饰容貌的镜子也被尿溅满了细小的水珠——而原本弥漫着少女芬芳的卧室,现在更像个公园里的厕所一样,到处弥漫着骚臭的味道——
车上只剩下手持菜刀的小东和他身边的刘艳,此外竟然还有那个鸭舌帽男人。
见我冲她笑,她白了我一眼,半天才挤出来一个字:“脏......”
我接着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向前一推,再把阳具往前一挺,整根的插入阴道。
看到教室门随风关合,而自己一丝不挂,突然间羞得面色绯红,赶快起身部到地面穿上衣裙,心裡默默祈褥著不要有人在我睡了之后发现我的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