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筱梅慢慢地也开始变的主动起来,但是她的技巧却远没有陈思遥那样纯熟。
舅嫂说:别管男人还是女人,我就问你,我像你这样,你能受得了吗?
是嗎?……我茫然地回答著,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乳房上,好像在緊張地期待著他的攻擊請您向後仰好嗎?他說著,將臉再次探至我的胸前,就在我緊護著乳房的雙手面前吐氣般地說話。
渐渐的两具肉体交接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男人的牛喘与女教师宛转的娇啼,以及肉棒在阴道内搅动形成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奏响了一曲淫乱的交响曲。
那杨总一直在盯着她的俏脸看,见她给自己脱了上衣,就停下不动了,于是他就低了低头,用暗昧的眼神示意小谨给他脱裤子。
毕竟这关系到一生的幸福,到省委里面上班比县城要高很多,县城里有的混一辈子才混个副县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