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們又進行了第二次,這回是表姐先採取主動,她不斷用手套弄姓喻的疲軟得像毛蟲一樣的陰莖,揉搓他的睾丸,很快姓喻的那東西就漲大了,膨大的龜頭紫紅發亮,這時,表姐起身一坐,騎到了姓喻的身上,男人的雞巴噗的一聲齊根沒入了表姐的陰道。
我马上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在她两腿间把已经硬得不得了的阳具插入阴道里。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没有。
在无月无光的夜里行车,总会觉得黑暗成了一种从天上洒下来的东西——不是我的远光刺破了黑夜,而是从黑夜里不停滴落的黏稠、附着在路面上的夜要熄灭我的灯。
据老卜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地皆属于阴,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
啊!不要!……我發出更大的呻吟聲,但很奇妙的雙腿分開的角度更擴大,使他的舌頭更容易活動的狀態,他的舌頭幾乎不是在舔,是用舌尖在掃,以似接觸不接觸的感覺,如刮動空氣一樣的輕輕掃過。